Borodin: Polovtsian Dances -
Gergiev / Mariinsky Theatre Orchestra
【摘要2014/11/25李伯璋 蘋果】心跳停止的器官捐贈是值得我們社會理性正向來關注與討論!基本上,台灣移植器官摘取的法源是依據《人體器官移植條例》。所謂屍體當然指心跳停止的死亡病人,問題是心跳要停止幾分鐘才能確定是死亡?給予急救多久才算是死亡?這就是醫界、法界與社會大眾要有共識,才能夠順利完成「有功能的心跳停止器官捐贈」。
腦死判定準則第3條指出,進行「腦死判定」之先決條件為病人陷入昏迷指數為5或小於5之深度昏迷,且須依賴人工呼吸器維持呼吸。惟腦死判定程序中必須脫離維生的人工呼吸器來觀察病人是否還會自主呼吸?對於這情況的病人,醫護人員是一定會先徵詢家屬器官捐贈意願,因惟有取得同意書時,才會進行腦死判定程序,以免引起醫療糾紛。
若病人是因為中風、心肌梗塞等疾病導致的腦死,移植醫療團隊則可以安排這位還有心跳的病人進行捐贈心臟、肝臟、腎臟、胰臟與肺臟的手術。至於非病死或可疑為非病死之屍體,非經檢察官依法相驗及最近親屬書面同意,不得摘取之,近日所討論的心跳停止器官捐贈,應該都是有符合法律程序要件。
加護病房同仁一定會盡力搶救任何腦部受傷病人,真的沒救,才會考慮器官捐贈。臨床上,對於腦部嚴重受傷的重度昏迷而有意願做器官捐贈的病人,若無法通過腦死判定,我們當然可以等待心跳停止後只摘取皮膚與眼角膜,而放棄身體各器官的捐贈!
腦死大愛器官捐贈是最高尚的情操,整個流程一定善盡告知說明義務,徵求家屬同意,絕不會有所謂違法強摘器官的行為。請社會大眾不必要懷疑移植醫師、協調師與社工師的努力與打擊器捐家屬的信心。這幾天撤銷器官捐贈同意書有11位,而簽署申請器官捐贈同意書有233人,很高興看到台灣民眾的理性反應。
這9年來,以腎臟為例,有1406人成功等到移植機會,可是卻有1372人有登錄卻沒等到移植機會就死亡;以肝臟為例,有687人成功等到移植機會,可是卻有2953人有登錄卻沒等到移植機會就死亡;以心臟為例,有577人成功等到移植機會,可是卻有514人有登錄卻沒等到移植機會就死亡。
今年10月1日開始,衛福部以捨得為概念來推動器官捐贈,強調萬一有一天,器官捐贈者的配偶或三親等內血親需要器官移植來挽救生命,他們將會有優先獲得大愛器官捐贈的機會。當各醫院開始宣導這概念後,大愛捐贈由過去每月平均15位捐贈者出現,11月份可能達到30位。
專業歸專業,醫學歸醫學,此時醫界憤怒是可以理解的。蘇委員質疑無法判斷為腦死器捐者的人權與倫理爭議,經溝通說明後,他也明白台灣移植倫理與相關法律非常嚴謹,不可能容許強摘器官的情事,也承諾會全力支持有效改善台灣移植環境,期待社會大眾能理性正向面對器官捐贈,給予更多病人移植重生的機會。 【成大醫學院外科教授】
反民主修辭撕裂台灣【摘要2014/11/25藍士博 蘋果】馬英九與連勝文在南機場拜票時刻意針對前來陳情的國道收費員自救會向現場的群眾表示:「(陳情者)必須尊重別人,不應該干預別人的言論自由」、「這個世界不是聲音大的就是對的。」這種貌似成理,實際上卻是在撕裂台灣的「反民主」修辭。
統治者不再反對民主政治,相反地,他們開始以民主的程序行獨裁的事實。在這次選舉中我們可以看到:「馬英九們」用媒體爆料、放話,甚至企圖透過檢調來製造司法案件,更以推卸自己的責任。
比如說:「向警察致敬」的弦外之音是,不問原因地譴責陳情或示威的群眾;「請這些小朋友離開現場」則是將對方幼齡化以創造己方成熟、穩重的觀感,否認任何行動背後皆是理性思考後的決斷;至於「這個世界不是聲音大的就是對的」這種言論,則根本就忘記了當民眾手持大聲公的時候,台上的人拿的可是麥克風。
「馬英九們」的反民主修辭之所以可惡,在於他們從來就不敢直接否定民主自由的價值,卻用模稜兩可的語言將其「收編」,使其弱化、反智,最終達到「分化」群眾的效果。
國道收費員自救會爭取的是他們本就應有的權益與保障,陳情或抗爭對象自始至終都是應負責的政黨與政府,而不是特定的個人,更不是其他群眾。我們呼籲任何有心從事政治志業的人不僅應正視背後隱藏的階級矛盾與世代衝突,更應要預防台灣社會的共同價值──民主與自由因統治者拒絕溝通、蠻橫、硬幹下而崩裂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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