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獨派大老彭明敏教授、謝聰敏教授、張慶惠女士與李俊達主任、台灣社、蔡克信醫師等人,CGM基督教福音宣教會鄭明析牧師、李鈞震和呂苑沁夫婦、長老教會高俊明牧師等老前輩,都非常謙虛,對弱勢者非常有愛心,專業素養頂尖,所給予的建議非常中肯,常常給年輕人機會,故事內容是在作者當時有限的智力之下所描述的虛構故事,感謝父親徐森行和母親林秋美、已故公公李錦欣和婆婆徐鳳珠的支持,與讀者的包容。
徐弘毅12.31.2010
波士頓是美國的文化中心,1639年一名年輕的牧師約翰‧哈佛奉獻他的財產:779英磅(約等於2010年的350萬美元)和400本書籍(牧師的一半財產),給一間在麻薩諸塞州的「新學院」,新學院為了紀念這位牧師,而稱為「哈佛」。
哈佛的早期校訓:真理、榮耀歸於基督,以及以基督為教會。哈佛大學創校目的是,希望訓練每一名學生成為耶穌的替身,每個畢業校友帶領的團隊,都成為上帝的教會,一生盡心盡力地追求真理,犧牲奉獻自己為社會大眾服務。
哈佛早期的校徽,展示三本翻開的書,兩本向上,一本向下,象徵著「理性」與「啟示」之間的互動。
當我正在校園散步,思考著為什麼人類需要經由「理性」與「啟示」的互動,才能領悟上帝的智慧時,身後傳來二個人的聲音。
孫中山對彭明敏說:「我也很好奇,你的《台灣人民自救宣言》,有許多觀點跟三民主義一致,你是抄自『孫文學說』,還是也抄自盧梭、洛克?」
彭明敏:「不瞞你說,我確實引用不少你們的意見。但主要來源是聯合國的《世界人權宣言》。」
孫中山:「所以,你是山寨版的《世界人權宣言》?聯合國那一大群人也都是山寨洛克?」
徐弘毅補充:「在台灣不叫『山寨』,叫『仿冒品』。」
彭明敏笑:「這樣說也沒錯。我希望蔣介石能遵守《世界人權宣言》,台灣的社會大眾能早日過著人權被尊重的生活。」
孫中山:「真人格者,令人敬佩。現在中國的政治權貴都非常虛偽,明明沒有知識水平,不願意實行民主和人權,卻欺瞞人民。如果中國的政治權貴,都像你這樣誠實,中國的文化水平就會高一些,也不會把劉曉波給關起來。」
孫中山:「聽說你是台大最年輕的政治系系主任,你在美國留學的嗎?」
彭明敏:「不是,我在加拿大。」
孫中山:「國際上的政治學者都說,本黨叛徒蔣介石統治的時候,讓台灣經濟破產,百姓民不聊生。那時你有辦法去加拿大留學,家境應該很好囉?」
彭明敏:「我父親是大甲的醫生,所以還過得去,但是沒有足夠的錢留學;當時的中研院院長胡適先生給我獎學金。我後來才知道,胡適把他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給我當學費。」
孫中山:「胡適!那個年輕人我知道,他提倡白話文運動,我的演講稿深受他的影響。那你後來有沒有學胡適,經常把身上的錢全部掏出來資助年輕人?」
徐弘毅對孫中山說:「我去有找過他,跟他說我想學醫,但是沒錢讀書。」
彭明敏:「我把他轟出去!」(編按)
編按:彭明敏教授對作者非常友善,這一段只是虛構的小說,並非真實,彭明敏教授本人很謙虛地自我介紹,並且問作者身體好不好,如果可以陪他說話,他會很開心,並且,他也願意幫忙介紹工作…..,他是非常好的老先生。李俊達主任也是如此。
孫中山聽了,驚訝得嘴巴合不起來。
孫中山:「你、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彭明敏:「……這可能是……一種傲慢。」
孫中山:「這是知識份子的傲慢。我的習慣,是到海外去收政治獻金、到處募款,全部捐給那個時代的年輕人,用來推翻貪腐的滿清政府。」
彭明敏:「應該是我沒有養成那種生活習慣。」
徐弘毅:「我的生活習慣是,研究化學、寫小說、觀察每一個政客的嘴臉,我正在編寫現代版資治通鑑。」
彭明敏:「……我沒想到她的嗜好是,紀錄所有權貴的言行寫成小說;我更沒想到轟她出去那三分鐘的言行,會變成台灣的歷史紀錄,成為一生的污點。」
孫中山:「這也是本黨蔣介石、蔣經國、馬英九的問題,他們不知道自己失控的行為會永遠留在歷史上。」
孫中山繼續問:「聽說你流亡到美國後,還擔任大學教授,那你後來有沒有當上美國中央研究院的院士?」
彭明敏:「沒有!」
孫中山:「你看,原因就是出在這裡,對年輕人太小氣,心胸不夠寬大,導致思想狹窄。」
彭明敏:「我也知道,這是一種傲慢,不過還有比我更傲慢的人。一想到蔣介石、馬英九那種人,我就覺得自己很完美。」
孫中山:「聽說有個名人李敖,他說你在文化藝術上很有造詣。請問彭教授,你流亡到美國的時候,當時有哪些了不起的文人、指揮家?」
彭明敏:「那時最有名的指揮家是《芝加哥管弦樂團》的蕭提,和《紐約愛樂》的伯恩斯坦。」
孫中山:「那你有沒有去芝加哥指點蕭提如何指揮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呢?你到紐約發表演說的時候,有沒有去教育一下伯恩斯坦怎麼詮釋馬勒的思想呢?」
彭明敏:「沒有耶!」
孫中山:「為什麼沒有?」
彭明敏:「因為我的音樂程度不夠,沒有資格進他們的管弦樂團,我連打三角鐵的資格都沒有。」
孫中山聽了,繼續追問:「約翰威廉斯寫出震撼人心的《星際大戰》配樂,應該是你指點的吧!安德魯洛伊‧韋伯寫歌舞劇《貓》,也應該是你給他啟發的吧!獲得無數葛來美獎的馬友友是你調教出來的吧!」
彭明敏:「…都不是」
孫中山:「為什麼不是?」
彭明敏苦笑:「我不會作曲,我的專長是國際法。」
孫中山:「是研究如何與世界列強簽訂平等條約的學問嗎?」
彭明敏:「太空法規。」
孫中山:「你懂如何讓台灣跟中國等列強簽訂平等條約嗎?」
彭明敏:「貴黨的主席馬英九,最近讓台灣跟中國簽了一個不平等條約ECFA,還阻礙百姓公投,謀殺人民的創制、複決權。」
孫中山:「問題就出在這裡了,因為你沒有藝術涵養,所以手段不夠高明,無法消除本黨叛徒的暴戾之氣。」
彭明敏:「你這樣講很不負責任、不沾鍋!他們都很崇拜你!」
孫中山:「理所當然,我是不沾鍋黨主席的祖師爺。」
徐弘毅:「『政治』只有粗糙的溝通語言,語言文字每個人各自解讀;但是音樂是很直接的,直接滲透到你的心靈內部,它直接穿透你的腦袋,影響你的人生觀。
任何人聽了貝多芬《第五號交響曲》,他就對自己的生命就忍不住開始思考,而這就是獨立思考的開始。
全世界的人類在追求和平、在追求『四海之內皆兄弟』的精神的時候,沒有人會忘記貝多芬的《第九號交響曲》,貝多芬對全世界人類與文明的貢獻,絕對超過陳水扁。也可以說不聽貝多芬音樂的國家,根本沒有文化可言。」
孫中山:「早知道我就去拜托斯卡尼尼為師,這樣蔣介石、段祺瑞、毛澤東就不會那麼失控了。」
彭明敏:「千金難買早知道。」
孫中山:「你逃避蔣介石的監視與軟禁,逃亡到美國去,那是1970年代,那個時候美國出現很多了不起的人物,你在美國有沒有拜訪美國傳奇拳王阿里?」
彭明敏:「我那個時候被國民黨特務跟監,睡覺的時候枕頭下都放一把手槍,怕被國民黨暗殺,哪有閒情逸致看拳擊賽!」
孫中山:「就是因為你不喜歡看拳擊賽,所以國民黨特務才愈來愈囂張,如果他們看到你每場拳擊賽都去,情資顯示你跟阿里學拳擊,嚇都嚇死了,誰敢追殺你!你被蔣經國特務追殺,主因就是五育不均衡。」
彭明敏:「……。我只有一支手,另一支手臂被美國的原子彈炸掉了。」
孫中山:「哈佛、麻省理工學院出非常多諾貝爾獎得主,請問這二所學校哪一位諾貝爾獎得主把你當成他的知己?奈米之父費曼有沒有覺得你是他的知己?」
彭明敏:「……沒有。」
孫中山:「為什麼沒有?」
彭明敏:「他們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們。我一看到諾貝爾獎得主就自卑,尤其是看到諾貝爾科學獎得主,就會反射性地想閃避、遠遠地躲開他們。面對他們,壓力實在太大了。我只有背後批評他們不是大師,才會感覺比較放鬆,我喜歡輕鬆、看偵探小說。」
孫中山:「沒有科學知識,又不好學,難怪你剷除不了本黨的叛徒蔣經國。我再問你,你在美國當教授的時候,有沒有特別去拜訪李遠哲?」
彭明敏:「我那個時候是海外台灣人的精神領袖,李遠哲非常小隻,他又不來跟我拜碼頭,我幹嘛理他?不只我是這樣,整個獨派都看不起他,因為他整天窩在自己的實驗室,不參與人權運動,這樣哪個派系會挺他?」
孫中山:「《聖經》中耶穌說『大的,服事小的』這是做人的基本的道理。一個領袖連誰將來會拿諾貝爾獎都分不清楚,難怪沒有辦法打敗國民黨。」
人類的生活,是通往自己本身的道路。是一條嘗試的路途,一條暗示的小徑。每個人各自適應其本身的能力,朝著自己本來的目標努力著,我們只能以每個獨特的自己來說明。
哈佛校園的每一株花草、樹木,各自種在固定的地方,無法走到對方那邊。花若想互相交往,可互相傳送香味和花粉。可是花粉要達到適當的場所,不是靠花本身的力量,必須靠風來吹送。人類也是如此,必須藉助談話,各個獨立的靈魂才可以並肩而行,依偎談心。
徐弘毅:「台灣的大律師陳X文,2008年8月說,『陳前總統政治獻金帳,不乾不淨,國民黨政治人物的政治獻金就清清楚楚了嗎?已完全執政的國民黨,到現在還看不到處置『黨產』,回應民意的決心。鄉愿,是公義社會極大之惡,對不公義之事,每個人都應發出即時的、強烈的異議之聲。』
陳水扁還沒三審定讞前,陳X文就急著利用媒體公審。應該先冷靜的思考自己與國民黨的問題。
馬英九當國民黨黨主席時,沒有處理「黨產」,清廉度不見得比陳水扁高;陳X文處理過「黨產」,不敢公布細節,正義感與道德感經不起考驗,這二個人都很鄉愿。
讓原子們維持結合成化合物的力量,稱為化學鍵chemical bonds。原子們形成化學鍵的其中一個辦法是分享電子sharing electrons。這些化學鍵稱為共價鍵covalent bonds,鍵結形成的原子集合體稱為分子molecule。
陳X文與馬英九一起分享黨產,彼此形成共價鍵,已經成為一個集體貪污分子,所以發言不公正。
陳X文不但自己背叛法律專業,還公開發言『陳水扁前總統涉入洗錢醜聞,台獨聯盟主席黃昭堂先生痛斥陳水扁是台灣之恥。』陳X文和黃昭堂都學過法律,卻完全無法實踐『無罪推定原則』。這為什麼呢?」
孫中山:「…稱為共價鍵covalent bonds,鍵結形成的原子集合體稱為分子,這是什麼東西?我聽得一頭霧水。阿敏,你聽得懂嗎?」
彭明敏:「慚愧得很,我也聽得霧煞煞。」
徐弘毅:「一個人活到八十歲,如果不熟練化學,看不懂量子力學,那絕對可以確定一件事,他非常不好學,沒有科學精神。」
孫中山:「我比較相信知難行易,所以我認為一個人無法實踐《憲法》,就是不懂《憲法》。舉例來說,錢是交易的媒介,人人日日在用錢,這是用錢之行易,但錢之本質如何?有何功用?又如何產生及演進?則非一般人所能知。」
彭明敏:「孫先生,你跟國民黨周旋的時間比我短,你可能不太瞭解政治。陳X文可能是聽國民黨秘書長的指示,為了『錢途』而說謊;黃昭堂是為了大局而說出違背自己意願的話。
孫先生親自修訂的《五權憲法》,蔣介石與蔣經國當成垃圾來凍結,他們父子根本不允許人民有言論自由;我跟魏廷朝、謝聰敏因為發表《台灣人民自救宣言》冒犯他的權力慾望,被判重刑十年。
由於我們未在法庭上乞求從寬量刑,被認為傲慢,國民黨最高當局對於我們毫無悔過,很感不悅。律師為了使我出獄,發表聲明說我已『悔改』而得到特赦。所有的黨政宣傳機關都得意地宣傳我已經『認錯』,得到寬恕。
國民黨政權基本上缺乏安全感,因此,以『認錯』、『悔改』來羞辱反對者,成為重要的政治技巧之一。他們不瞭解,在任何形式的肉體與心理威脅下強迫出來的自白或悔過,不但沒有用,反而對他們的政權有害。」
孫中山:「要有所成就,要成為獨立自主、始終如一的人,就必須言行一致。蔣介石、蔣經國竟然敢一邊唱『三民主義,吾黨所宗』,一邊踐踏人權,背叛三民主義,真是可惡!」孫中山說到激動處,握起拳頭,慷慨激昂!正直的人,很難在腐敗的政府中待下去。
徐弘毅:「依據拉瓦錫的《質量守恆定律》:化學反應中,質量不被創造,亦不被破壞。國民黨權貴階級,絕對是從一開始就下定決心背叛三民主義,才會產生不實踐《憲法》、不還黨產……等種種行為。
陳X文說:『反貪法制不備,《公務人員財產來源不明罪》高唱多年,立法院卻無動作,少了法制,在沒有法律義務自證其財產來源合法的情況下,要以錢追貪,何其困難?
這立法怠隋責任,絕對無法推給民進黨,馬總統與吳伯雄主席應要求國民黨立委『限期』完備反貪法制,將公務人員財產來源不明加罪化,否則下屆立委選舉,人民應以此作為罰惡令,拒投藍軍立委!』
國民黨後來果然沒有通過完整的陽光法案,改用黑心的蠟燭法案敷衍人民,我很懷疑年底國會大選的時候,陳X文會不會出來呼籲人民不要投票給國民黨!」
孫中山:「當然不會!重於利己者,每每出於害人,亦有所不惜,這種思想發達,則造成聰明人喜歡用他的才能去奪取人家的利益,漸而積成專制的階級,生出政治上的不平等,這就是獨裁者與其共犯的行為。」
彭明敏:「《公務人員財產來源不明罪》在10年前,國民黨立委就可以通過法案,當初通過,陳水扁、王又曾可能就都無法洗錢,所以,國民黨立委的惡,超過陳X文的想像。
國民黨的立委,是派系領袖掌控,王金平、連戰、李登輝、馬英九、吳伯雄等權貴,沒有洗錢?否則,為什麼國民黨立法委員過去10年中,都故意不通過陽光法案?陳X文的鄉愿,包庇了權貴階級的貪腐濫權。」
孫中山:「我確實無法否認你的看法,正直的道路,絕不會有損於正義與真理,也不諂媚和敷衍任何人。」
徐弘毅:「陳長文大律師之前的事務所,律師出問題,A走客戶一大筆錢,不論是自己A,還是別人A,總之公司沒有職業道德,管理能力也很差,也沒有符合國際ISO認證的標準,這顯然也跟事務所的主持人品德有關,上樑不正,才會下樑歪。
台灣的司法檢調系統,長久以來都被獨裁者蔣中正與蔣經國馴服,淪為權貴踐踏百姓人權的工具,早已失去辦案能力,如果沒有學習德國進行「轉型正義」,重新審判五十歲以上的法官與檢察官,公開他們過去的罪刑,司法絕對不可能產生獨立性與公信力。
阻礙『轉型正義』最強烈的就是國民黨主席馬英九,因為馬英九自己過去就是獨裁者的共犯,在『波士頓通訊』打工當抓扒子,栽贓陷害台灣留美學生,迫害台灣民主運動人士,他很可能就是陷害呂秀蓮坐牢的主犯。」
孫中山:「人類要是懼怕痛苦、懼怕種種疾病、懼怕不測的事件、懼怕生命的危險和死亡,那他就會什麼也不能忍受。
本黨的主席馬英九,既不能夠忍受不義「黨產」的金錢誘惑,也沒有辦法對抗背叛「三民主義」的蔣經國,當然也就不可能遵守《憲法》、尊重人權,最後連學習的痛苦也無法忍受,三十年都考不到律師執照,也考不到代書執照。」
彭明敏:「生活,就是自己身上有一架天平,在那上面衡量善與惡,就有正義感、真理、理智;也就是對權力與義務同等重視。生活,就是知道自己的價值、自己所能做與所應該做到的;生活,就是理智。」
徐弘毅:「獨裁者蔣經國進行白色恐怖,關押上萬名無辜的政治受難者,盜取百姓的納稅錢到國民黨的口袋裡時,陳X文或王建煊可從來沒有批判過獨裁者,也沒有救過柏楊、雷震或黃信介呢!
他從來沒有頑強抗議獨裁者,獨裁者的垮台、台灣走向民主化,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有什麼資格發言?台灣沒有進行轉型正義,陳X文或王建煊「以大欺小」的獨裁性格習慣永遠不會改變。
言論自由,是非常珍貴的權力,這是《憲法》賦予平民弱勢百姓的特權。要罵人,任何百姓都可以言論自由的罵。權貴,沒有國際學術地位,又不夠博學多聞,沒有資格罵人;民主時代,有權力者,要有學問,說話有學術根據,才有資格發言。
王建煊,是基督徒,應該遵守憲法與《聖經》,他沒有能力實踐《聖經》內容『不可含怒到日落』因此,愧對耶穌與上帝,當然不適合公開罵人。加上他現在貴為監察院長,是權貴階級。
王建煊有國際學術地位?當然沒有,權貴又沒學問,不適合公開罵人。哪一位基督徒敢否認?」
彭明敏、 孫中山連忙一起說:「不敢!」
彭明敏:「我們可能在實際事物中摧毀了舊的制度,在思想領域中卻沒有能夠把它完全剷除掉。消滅惡習還不夠,還必須轉移風氣。風車已經不存在,風卻還在吹著。
壓迫者他們的腳踩在別人的頭上,這不是他們的錯,是社會制度的錯。社會的金字塔,建築得完全不合理,因為這個建築是垂直的,一層壓著另一層。」
孫中山:「國家的政治大權應當分開為立法、司法、行政三權,三權分立為立憲政體的精義,機關分立相侍而行,不致流於專制。陳X文是『國民黨黨產監督委員會』的召集人,他暗助國民黨脫產,屬於專制階級的黨工,違背我的想法。
我說過,政府必須實行普選制度,蔣介石、蔣經國那二個叛徒竟然『戒嚴』,不讓人民擁有選舉權、公民投票權,違背我的主張。
本黨主席李登輝依據《三民主義》,推動總統直選的時候,馬英九反對總統直選,攻擊我的思想。我囑咐過他們:「咨爾多士,為民前鋒,夙夜匪懈,主義是從」,這群國民黨徒,嘴巴唱歌尊敬我,心裡卻遠離我。
我說過,人民有集會、結社、言論、出版、居住、信仰之絕對自由。任何人侵犯人民的權利,就應該發動武昌革命推翻他。
蔣介石、蔣經國背叛我的思想,踐踏人權,為什麼馬英九、金溥聰、王建煊、關中、吳敦義……都沒有起義,對三民主義『一心一德,貫徹始終』?」
彭明敏:「我的自救宣言,與你不謀而合,但卻被貴黨的蔣介石視為叛亂文件。蔣介石雖然號召自由民主,但處處蹂躪人權,一手把持政權,以特務組織,厲行暴政。
蔣介石一直藉著『反攻大陸』的空頭支票,宣佈戒嚴,以軍法控制了一千餘萬的人民,這實在是二十世紀的大騙局。
所以我在1964年主張,重新制訂新《憲法》,保障基本人權,成立向國會負責且具有行政效率的政府,實行真正的民主政治。我當時主張,推動民主化的原則是:
(一)遵循民主常軌,由普選產生國家元首。
(二)保障集會、結社和發表的自由,使反對黨獲得合法的地位,實行政黨政治。
(三)消滅特權,革除貪污,整肅政風。
(四)樹立健全的文官制度,實行科學管理,提高行政的效能,確立廉潔公正的政治。
(五)保障司法獨立,廢除侵犯人權的法規,嚴禁非法的逮捕,審訊與刑罰。
(六)廢止特務制度,依民主國家常軌,規定警察的地位和職務,並樹立人民的守法精神。
(七)確保人民對國內外通信、遷徙與旅行的自由,維護開放的社會。
(八)以自衛為原則,裁減軍隊,並保障退伍軍人的地位和生活。在經濟方面,由於國防負擔大減,我們可以根據長遠的目標和計畫,充分利用人力物力,加速經濟的成長……。」
孫中山:「蔣介石為他自己建造的銅像比我的還多,還教年輕人諂媚他是『世界的偉人』,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我不承認這個叛徒。」
徐弘毅:「陳X文還說:『獨派最大困境不在於理想,而在於為維護所謂的「理想」,鄉愿包容領導者貪腐濫權,並踐踏誠信、清廉的善良價值。』」
我說,馬英九選前提出『633政策』,競選廣告說『經濟馬上好』,如今來看,如同詐騙集團所為,檢調也沒有動作,陳X文也沒有譴責,馬團隊當然是踐踏誠信、清廉的善良價值,這將同時踐踏了人類社會的理想!
陳X文的正義感,只敢點名失意政客收政治獻金,卻不敢點名台灣最大政治權貴馬英九與他的官員,收更多的政治獻金,這也是鄉愿包容領導者貪腐濫權。」
彭明敏:「身居高位的人,耳朵是聾的,享有一種特權,就是聽不見被剝奪權利者說的話。這是享有特權人的錯嗎?這是他們的生活習慣,請原諒他們。
對於權貴,絲毫不能期待什麼。心滿意足的人,他的心如鐵石;吃飽的人認為,飢餓並不存在;享福的人是無知的,而且他們把自己孤立起來,在他們的樂園門口,如同在地獄的門口一樣,上面寫著:拋棄一切希望。」
孫中山:「有人對明天、對下個月、甚至對十年以後,寄予希望,但是居然沒有人為今日的生存而努力。馬英九、金溥聰應該今天就還『黨產』,不然就是人類民主史上的大敗類。
民權主義者,打破政治上不平等之階級也。國民黨擁有無數不義『黨產』,造成政黨競爭不平等,這是故意在跟我唱反調。馬英九當國民黨黨主席,沒有處理「黨產」;陳X文處理過「黨產」,不敢公布細節,這二個人都背叛三民主義。
國民黨盜取國庫而來的『黨產』,是中華民國史上最大貪污案件。德國推動『轉型正義』,對納粹黨徒進行公開公正的司法審判,國民黨必須迎合世界潮流,公開審判不義黨產案與國民黨黨工,揪出配合獨裁者的所有司法官與情治人員。」
彭明敏:「人性的光輝現象,是我們內心之中,最壯麗的奇蹟。這是生死存亡勝敗的關鍵時刻,不能戰勝痛苦,就不能保全美德。」
彭明敏和孫中山提議到附近的麻省理工學院走走。查理斯河上的夕陽,帶領著雲群俯視大地,麻省理工學院以長廊相連的各棟建築、建築之間的草地林木、造型古怪的現代建築「史塔特中心」,啟示著校訓:「既學會動腦,也學會動手」。
學生在跑步機上邊跑邊看書,讀起書來不管時間,睡起覺來也不管空間,這就是全世界最重要的高科技殿堂及研發基地啊!
傍晚,孫中山與彭明敏黑色的背影,在活潑的思緒中拉長,融合成矗立在校園一角的抽象銅雕。雖然包圍著我們的機械世界,與野蠻、貧乏無生氣的空氣,使我們窒息。
但我們無法使自己從全體分離,我們屬於這世界命運的一部分,我們的使命和試煉,應該樂而受之。
參考資料:
圖片來源:
flickr.com/lavenderdays、The New York Times、Weston Ivy、Onlineuniversities-weblog、EyeFetch、Businessweek.com、Eitc.Org、Entasis-Of-The-Roman-Column、Helloboston.com、flickr.com/cuttingmonkey/、Stumbleupon.com、Projectweddi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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